离婚

好像是不完整的版的……但电脑丢了我哭哭哭

-----正文-----

合法进行

01

六点三十分。

门铃声半分钟后还没有停下，赤井秀一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想不到这种时候还会有什么人来拜访自己。他以为是对门的邻居再一次走错方向，但这种像是催命一般的门铃按法似乎又不像对方。秒钟再走过十格，他皱起眉，披上睡衣，曳着拖鞋从卧室走到门口，从猫眼看出去——来者是他意料之外的人。

“降谷警视官？”

他打开门，让声音不必透着一层玻璃，但并没有把对方就这样放进来。“这么狼狈？”

他话中没有为了取笑而刻意夸大什么，狼狈，确实降谷零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态。身上的西装成了废墟，看起来是被水彻底地泡过，而和他湿漉漉的衣服比起来，他额角的血迹则是早已干透，在脸上凝成几条细线。

“外勤任务。”降谷零说得很简单，“借套衣服和浴室。”

听到这话，赤井秀一眉头皱得更紧，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出路。降谷零不免也随着他皱了眉，只是一瞬，又将半边眉毛扬起，“怎么，不方便？”

听了这话，赤井秀一才仿佛回过神来，嘴唇一动，“只是没想到你会过来。”他边说着，侧过了身子，“进来吧。”

02

六点五十分。

浴室的水声逐渐减弱，降谷零一只手撑上墙壁，让微弱的水流贴着皮肤冲洗走他身上的泡沫，旋转着进入地底。那套被湖水毁掉的西装随意地扔在浴室门前的地上，而门外赤井秀一在浴室外找着他遗留下来的衣服。西装是暂时没有，基本上是几套运动服——半年前降谷零搬出这里时忘了带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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