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

-----正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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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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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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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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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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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无蛊很疲惫。

他看着水镜中的自己，一只残耳，双唇红艳血欲滴。

他觉得自己很苍白，跨坐在一个女子身上，抬眼看去，如枯枝般的手正掐着清姑娘的脖子。

身下的清姑娘已变得冰冷，一双好看的眼睛泛着水雾，死死看着曲无蛊。

而镜中的人分明不是他自己。

他心中震颤，手也在抖，他恐惧，他惊叫，但镜中人不为所动，脸上甚至带着杀戮中的兴奋。

镜中人舔去从口中溢至嘴角的血液，剥开已死去的清姑娘的衣裳，用玉簪在她胸前刻下“荡妇”二字。

开肠破肚，捧出一颗血淋淋的心。

曲无蛊转身，看见身后低头坐在地上，双手被反绑的唐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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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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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醒醒，如故......”曲无蛊轻轻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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