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晓这样的一个人,一张嘴竟全都是利刃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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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寒心里自有一番计较:天山寒铁毕竟是珍物,能用来做三尺以上长剑的天山寒铁更是罕见,这帝都之中,谁家若是藏有这样一把长剑,恐怕早已传得人尽皆知。除非……这把剑是新打的。
天山寒铁性脆难锻,而这世上能锻天山寒铁之人,卢眠便算得上一个。
此时撞到他眼前还不穷追猛打,难道要待人家收拾好行藏,将前因后事妥帖料理得一干二净再去追查么。
他行事如此不合常理,沈怀瑜不禁哑然。
沈梦寒在北昭做了多年质子,自己不会武功,手下势力却了得,任何人去揣度,都应是个长袖善舞、周转逢迎的圆滑性子。怎么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他的父亲也曾出质北昭,至死不坠皇室风仪,可见一个人本性难移,出身何等重要。
沈怀瑜直觉不能让他进了自己家门,一时情急,想着如何不动声色地婉拒。
见沈怀瑜进退两难,沈梦寒继续悠然神往道:“久闻明州铁器冠绝天下,安平县君又与侯爷兄妹情深,想必侯爷家中,必有不少名兵神器。”
莫说是沈怀瑜,便是谢尘烟都未见过沈梦寒如此咄咄逼人之态。
沈怀瑜心下一凛,宗室手上多有兵权,家中有些兵器并不为过,但若要罗织罪名,私藏兵刃之罪可大可小,被捏在有心人手中,亦可算是罪过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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