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蒋焱注意徐依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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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来找你么？”蒋焱把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到地上，抱住徐依躺下。

“没有。”徐依平静地回答，“这是第二次。”

蒋焱一动不动地看了他半晌，确认他的情绪没有异常后，抬手关灯。

上个月徐依下班回家后，在玄关蹲下换鞋，起身时头撞到鞋柜，然后闷声不响地摔倒了。

蒋焱当时正在洗澡，发现徐依时，他已经在地上维持了五分钟的蜷缩状态，像只受了惊吓昏过去的小刺猬。

上一次他作出这种自我封闭的动作，是六年前最后一次心理治疗。从诊室出来后，他很平静地对蒋焱说，“我没事了”，以及，“我不会再想了”。

蒋焱没有去抱徐依，而是在原地坐下来陪他，等他自己恢复。他摸了摸徐依的脸，摸到满手冰凉的眼泪。

又过了十分钟，徐依自己站了起来，神色如常地问蒋焱要夜宵吃。

蒋焱从冰箱里拿出他在今晚相亲的餐厅打包的抹茶慕斯，因为暴力拆包装把蛋糕弄花了，被徐依念叨了两分钟。

“方诀远在这附近上班么？”徐依冷不丁问起。

蒋焱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的公司不在市中心，挺远的。”他见徐依眼神有些空洞，皱眉追问：“他对你做什么了吗？”

徐依摇摇头，起身去漱口。他精神有些恍惚，水漫过了牙杯，他反应了很久才关掉水龙头。

这天晚上蒋焱没有和徐依做爱。徐依蜷缩在他怀里，沉默地又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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