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点，也是终点。

-----正文-----

“银灰族长，请等一下。”

叫住银灰的是另一家族内掌管经济的长老之一。

过去的几个月里，银灰在其他家族族长不以为意的态度里将喀兰贸易公司扩张到了比肩谢拉格国有企业的程度。如果不是旧贵族们有意限制各类资源的开采来限制民间企业发展的举措，也不会在瓜分希瓦艾什家族的财富时放过了丰饶的物产，从而给了银灰可趁之机。

而当他们终于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喀兰贸易公司俨然成为了谢拉格对外的窗口，维持着和多方势力的合作关系。他们试过效仿银灰的行为，甚至以更低价格作为筹码寻求合作时却四处碰壁，想来也是银灰的手笔。

银灰停住了脚步，礼貌地点头：“弗兰克长老。”

眼中闪着精光的老人以带着谄媚的语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以他个人的名义和喀兰公司交易稀有资源。

不论何时，这群人追求利益的心思是不会停歇的。过去像鬣狗一样贪婪地分食希瓦艾什家产，现在还能腆着脸来寻求合作。送上门的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至于对方能不能从中获利，就不是他们自己所能掌控的了。银灰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冷笑，面上诚恳地表示他需要更多时间考虑后才能决定。

银灰回到自己在喀兰公司本部的办公室，吩咐属下按先前的预想起草合同。

等到属下领命离开，银灰从上锁的档案柜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逐页翻过，直到带着照片的某一页。他拿起笔，在照片上画了一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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