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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

棕的靠近比棕刚出现在他房间里时更让他惊慌失措，这不亚于他意识到以后他可能会一直跟棕在一起时的手足无措。

“我……”13号支支吾吾解释，“我喜欢江联……”

“江联不就是我嘛。”棕单膝跪在13号旁边，双手撑在13号双腿两侧，微微仰起头与13号面对面，只要他再近个几厘米就能碰上13号的鼻尖，就像是当时13号对江联做的那样。

“确、确实是……”13号有些泄气，“但是你当时并没有喜欢上我。”

棕不打算再逗他，松开双手重新坐到地上，认认真真说：“那你再努力努力嘛，我们天天在一起，你再努力努力多表现一点，我就喜欢多一点。”

13号听完这句话猛地瞪大了双眸，他拉住了棕的死神袍，连声音都在抖，“你、你再说一遍！”

棕见他的表情有些不对，也没有继续深问，只是犹豫了一下，带着迟疑的语气复述自己刚才的话：“我们天天在一起，那你再努力努力多表现一点，我就喜欢多一点……？”

13号觉得难以置信又觉得意料其中。

江联曾经也说过这句话。

虽然最后一句话有点不像。

13号深呼吸一口气，弯下腰，一手抵在膝盖上，本来紧蹙的眉头渐渐抚平，他撑着额头轻轻地笑起来。

他就是他啊。

不管换了什么名字，他就是他啊。

8

13号内心终于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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