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走向我。”

-----正文-----

莫关山醒来后抓了抓左手尾指，直到碰到温热的指环才彻底清醒。

实验进行到第四阶段，莫关山现在丝毫不敢松懈。十六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后，莫关山跑回去睡了四个小时。

等他到了实验室的时候，贺天正忙着记录调适好的药剂的相关数据。

“换班了换班了。”

莫关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着。戴好口罩、手套和护目镜，贺天却还在对着药剂喃喃自语。

“贺天，贺天，贺天！”

贺天这才注意到了来人。

“莫仔，不是给你批的二十四小时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怕你猝死。”

贺天的眼睛弯了弯，似乎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只是观察正到了要紧处，不放心交给莫关山。

“行吧。”

莫关山垫脚隔着口罩亲了亲贺天的嘴，拿着他的记录本去写实验报告。结果贺天抓住他的手腕撤下两人的口罩嘴对嘴来了个深入交流。

“这次实验成功后，我们去地中海吧。”

“好。”

但是实验没能成功。千万分之一的剂量调配错误，毁了整个实验室，赔上了贺天的命。

那天后莫关山转而投向一大堆二进制，翻了无数本人工智能方面的书，一头扎进了机器人研究。怎么劝都不听。

他把同贺天相遇后的所有回忆敲成字符，在显示屏上化成绿色的代码，顺着线路输入进储存器。

起初的贺天是他电脑上的一个程序，莫关山只能通过打字同他交流。随着莫关山对人工智能钻研得更深入，他搜来各种材料，照着爱人的模样一点一点摹出他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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