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

-----正文-----

“我去问过Raphael了，他说这是一个奇迹。”

Dean在吧台前给天使要了杯白开水，顺带慢吞吞地给自己点了杯酒：“哦，所以，这能解除吗？”

Castiel一脸难以置信：“为什么要解除？”

Dean舔了舔嘴角余留的啤酒浮泡：因为很麻烦。

Castiel将眼睛眯成一条蓝色的细缝：我听得到，Dean。他乐呵呵地歪头咧嘴一笑：你瞧，这就是麻烦的地方。以及，Sam就快要回来了，我可不想他觉得我转性了或者变成gay了。

“天使没有性别。”Castiel辩解道，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桌面。

“得了吧，我还看见过你晨勃呢。”

那是……一次意外。Castiel眸光闪烁不定，托颌思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或许是这具皮囊出了什么问题？

急促的电话铃打断了二人的交谈，Dean拿起电话起身朝外走：“这些事我们一会儿再谈，现在我得去见见Sam。”

——

“嗨，你看起来精神不错。”Sam一见到Dean就摊开双手，Dean伸手抱了上去，他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兄弟了。

“你也是。你最近不是去了新泽西州？在那边有什么收获吗？”

Sam一努嘴：“就还是老样子，打打恶魔赶赶吸血鬼什么的，你呢？”

说起这个Dean立马来了兴致，这段时间他经历丰富有长篇大论可说：“我？我碰见了只天使，他叫Castiel，神神叨叨的，还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听见我说话，这不是搞笑呢吗？人人都长耳朵，天使也不例外，他爱听谁讲话就听谁讲话去，总缠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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