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布局,从这么多年前就开始了吗?
-----正文-----
蔚舒榕被反将一军,面上没有太多的惊慌情绪,他松开了抵着云尽剑的手,低低地笑了起来,抬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露出那张沈君淮无比熟悉的,属于容殊慈的脸。
他露出温和的笑容,对沈君淮道:“桁儿,你下得了手吗?”
记忆里的老师和眼前之人重叠,沈君淮执剑的手腕微颤。
“为什么不能呢?”蔚舒榕的笑容一滞。
开口的是唐霜凝。
“你为医者,为了挑拨我和周知行之间的关系,滥杀无辜,害我父母,伤我弟兄。”
“你为人师,却拿自己徒弟的命去博取自己的利益。”
“你为人父,却从来没有问过,周长吟想不想坐那个位置。”
他边走边说,最终在沈君淮身侧站定。他也笑了,笑地怜悯。
“说到底,你和周问鼎又有什么区别?”
是啊,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人注意到蔚舒榕眼底的悲凉。
他被唐霜凝的话激怒,却没有反驳,“是又怎样?”他转而看向沈君淮,神色愠怒,“动手啊容桁,用你手中之剑,还我对你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啊!”
见沈君淮并没有动手,他的笑容几乎癫狂,“怎么了?不敢吗?为你的心上人报仇啊!是我派人暗杀了他的父母,是我让周知行废了他的武功,为了让他们反目,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让他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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