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深夜,浅淡的月光被遮盖严实的灰质窗帘隔绝在外,病房内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是一个空无一人的闲置病房,连呼吸声都没有,安静得骇人。
突然,病房里开始传出连续不断的“滴答”声,像水滴落在地上,声音轻而脆。没一会儿,强烈刺鼻的血腥味从门缝里飘散出来,他推开门,首先入目的是悬挂在床边还在不停涌出血的手。
那双手他很熟悉,胳膊上有一大块为救他在大火中遗留下来的烧伤,掌心干燥粗粝,曾经轻柔地拂过他的脸,抱过他的腰,摸过他的下身。
他冲上前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腕,想阻止血液再无止境的渗出,他急切的试图唤醒躺在床上沉睡的人,想叫医生,可他突然动不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人的呼吸停止,手腕脉搏停止。
他的石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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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屹一整夜都在舒越的身体里,负距离亲密相拥,一直紧绷着不敢松懈分毫的所有神经放松下来,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怕,眼下已是他想要的全部,所以难得的一夜无梦。
睡意朦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悲伤绝望的哭泣声,像是一只幼兽在深山被困于捕兽夹,脚上血淋淋,动弹不得,张着嘴徒劳无望的哀鸣。
石屹睁开眼,撑起身子探头看舒越,身下的人眉头紧皱,眼泪不断从眼缝里溢出,眼周泛红,嘴里时不时泄出可怜的呜咽,间歇唤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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