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火焰与祭典

-----正文-----

每当建筑的各处散发着高热，一种略带焦味但是让人控制不住产生奇特想法的难以言喻的气味就开始弥散在座城市里。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气味意味着什么，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夜晚。

那时这座入海口一样喧闹的城市的高热正在缓慢褪去，人们依旧如同海岸线上的白色泡沫一样此消彼长着，我走在黏糊潮湿的路上。在这种高热下感觉自己也几乎被融化变成路的一部分的时候，我忽然嗅到了那种气味。它浓烈得像我喝到的第一支伏特加，让我想到了真实虚幻中的一切东西——虚无缥缈光辉灿烂的神明、难以寻踪的世界起源、地里蠕动的奇异生物，暗夜中窥探的红色眼睛……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那难以控制的好奇心和求知欲驱动着我的双腿，循着这古怪的香气——是的，我确定那是香气，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远超出那在海上航行数月到达这片土地上的古老神秘东方香料的气味。

我跟随着它，在逐渐冷却的空气中仔细分辨它的方向。渐渐的人声消失，我看向四周。周围的墙壁上刻画着古怪的黑红白三色符号，依稀可以辨认出“免”“证”。我不敢在这里过久停留，继续前进。

很快就走到了墙壁尽头的地方。

我的主神啊！那一瞬间……我没办法向你完全形容那一瞬间，我……我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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