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于他来说是无所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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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真正躺在机器上准备贴附件，已经是常夏第七次来到这了。

3次来到这，拔了4颗牙，疼得常夏连着几个礼拜都没睡好觉。第五次来准备贴附件，却因为没有戴保持器导致牙齿移位，又一次做了牙模。第六次拿到保持器之后，过了2个礼拜，才正式贴附件。

常夏想，幸好小蒋不是拔牙的医生，不然要被他看到自己痛哭的丑态了。5,6次幸好是小蒋，让自己又可以正大光明偷看他。

小李是蒋家晟的助手，还有一个女医生进进出出不知道想做什么，好像就是来闲聊的？

橡胶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小李拿着加热灯照在附件上，常夏直白地望着蒋家晟，透过他的眼镜片反光观察他眼里的自己。

“你就照这么点时间，容易掉的啊！”

小李却无所谓地说：“不会的，你相信我，掉了今天中午我请你们俩吃饭！”

蒋家晟笑出来声，“行，你说的啊。”

常夏用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贴附件的时间实在过于漫长，常夏张着嘴，口水不断向外冒，想，完蛋了，这下好了，我看起来像老年痴呆了一样。

“几点了？”蒋家晟忽然问道。

常夏激动地抬起了手，给他看自己的手表。

“哈，不是问你，我问他呢。”

常夏眼神暗了下去。

“11点13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家晟忽然开口，“你们说，我买个Apple watch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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