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周心态没转变过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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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将手撑在桌子上,看着台下乌泱泱的观众,面色苍白。闭塞不流通、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空气搅得他胃酸上涌。
他发烧了,也不全然。准确来说,他这是发情期引起的全身高热。昨天是他发情期的第一天,他只借口身体微恙在家修整了半天,晚上在后颈处贴上抑制贴就跟孟鹤堂出差去助演。
不正常的高热让他的思绪变得混沌。他的精神好像被分成三股,一部分留在台上给孟鹤堂捧哏,这是他的本职工作。一部分钻进身体里克服易感期的烦躁与不适,剩一股飘在空中,任其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他留意到孟鹤堂的动向,给他递一两句话,简短凝练,状似一步步踩稳他冷淡型的台风。实则他害怕一张口就忍不住想要干呕,有违职业道德。
衣袖已经挽起来,会场里没什么穿堂风能让他糊成一团的脑子冷静一点。周九良只能让指甲陷入皮肉,用痛感换回一丝清醒。这样的情况有些熟悉,他低头忍住又一阵的恶心,正头晕目眩缓神的时候想起来,一个月以前他就是这样混沌地度过他第一个发情期。他皮肤白,那截行将被他掐烂的手腕子,养了大半个月才堪堪消了痕迹。
早些年,家中长辈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教周九良记到如今。他说,若是从小对一人心生爱慕便会逐渐长成他的绝对匹配,由身到心都契合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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