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草木零落,旧人死的死,逃的逃,他连告别的人都没有。
有啵啵~
-----正文-----
徐晔一直被肃慎相当于是软禁在了郡王府里,名为长史,实际风言风语里,早就把他当作是当权者的禁脔——金枝玉叶的前朝贵族公子,父子奴颜屈膝,在投降的一干人中间,谁人见到他不是一脸唾弃?
好像这样便能让这些满嘴忠义的人宽慰自己一样。
南巡是一件大事,少不得要作别饯行几天,郡王府里日日高歌宴饮,喧哗一直传到了后院。
富贵草木零落,旧人死的死,逃的逃,他连告别的人都没有。
一瞬间,徐晔居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一辈子胆小懦弱的人。
城破之时,他在城门跪迎漠北军,后来抄没王公贵族家财,他也是战战兢兢不敢动一下。
肃慎留下了侯府,虽然徒有其表,里边已经是空荡荡一片。
侍妾下人散尽,他贫困交加,一病不起,如果不是肃慎,恐怕连安身的棺木都没有。
你和他不一样。
一道声音在徐晔耳边说道。
肃慎晚上来到徐晔这里,身上酒气熏天。
一灯明灭,徐晔正在执卷读书,只是心下烦躁,火光忽地一跳。
肃慎凑了过来,浓重的呼吸直喷在他脸上,他挥袖扇灭了灯光,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今夜月明如水,将徐晔的脸上覆上一层柔和的白光。
肃慎的眼睛异常明亮,徐晔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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