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第一次？

-----正文-----

云州坐在床上，抓着轻薄的丝绒被抱在怀里，他目光看着不远处的墙壁，仔细看却能发现他没有焦点的空洞和茫然。

这样一副震惊的模样让秦风想起了自己，那时的他也像他一样，陷入对自我的怀疑之中。见此，他难得有了几分兴致，懒散地靠在飘窗上，回身看向被月色映出的身影。

他问：“第一次？”

云州语塞，支支吾吾：“嗯……”

他又问：“没想过自己是弯的？”

可他倒也不期待对方回答，或许是这夜的月色太温柔，或许是此刻的云州太安静，秦风突然就有了强烈的倾诉的欲望。

“说来我第一次也是，”他轻笑一声，“那一天的中午我还坚定地对朋友说自己笔直不弯，喜欢的是胸大腰细的美女，结果晚上陪着对方在酒吧走了一遭，就莫名其妙和人睡了。”

和自己的处境还挺像，云州好奇地问：“然后呢？”

秦风反问：“想听故事？”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云州表示尊重他的意愿，心里却没抱什么他会继续说下去的希望，一阵安静之后，他听到秦风朦胧的声音。

“然后？和现在的你一样，我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不过很快，我就想通了，不像你纠结这么久也没纠结出什么结果。”

“呃，的确很多人说过我优柔寡断。”云州愣了下，解释了一句之后又将话题转回去，“你不在乎外界对你的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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