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歌
-----正文-----
Chapter 8
阮静渠回忆着易瞻话中的地名,说:“所以你就一直陪你外婆在……岭县?长到十几岁?”
易兆丰和燕语也想过易瞻的教育问题。燕语觉得泉市的教育资源和岭县是天差地别,还关于易瞻的成长环境,实在得慎重。
易兆丰却拿了主意,他和易瞻一样,对岭县的山水草木有很深的感情,又觉得自己也是从岭县的中学走出来的,可见学习这个事情,还是七分看个人。
燕语被易兆丰一劝,又不忍心让母亲一人孤独地生活在这个小县城,也随易瞻去了。只是每天都会抽时间,和易瞻发几条短信,后来就用微信聊天视频。
“对,”易瞻点头说,“直到两个半月前,我外婆去世了……老人家是寿终正寝,走得安详,没受罪。然后我就来了泉市,自费转学去了附中。”
与父母的爱情故事相比,自己的经历就是无聊的留守儿童,好像白开水一样平淡。至于和外婆学习相处的时光,和岭县瑶江月色云青山的共处,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怎么讲都是词不达意,索性不说。
易瞻望着阮静渠微微低下的侧脸,眼睫细长,鼻梁挺拔,在脸颊上投下一道浅浅的影,与易瞻记忆中雪白天际下的含黛云青山押了韵。他心中陡然升起一种陌生的微妙感,又是新奇,又是惘然。
他的朋友多是泛泛之交,与家人虽关系亲近,但要是正儿八经的倾诉些什么,又像是隔了一张语焉不详的网,是隔着他腼腆的性子与矜持的自尊,让他觉得自己不该像个小孩一样说太多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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