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向,假设发生在费渡脚踝受伤后不久
-----正文-----
“怎么了?”
费渡贴向骆闻舟,头顶磨蹭着他的下巴,没有睁眼,呢喃了句“没事”。
被子下,骆闻舟的手摸到费渡的大腿根,轻轻搬动他那条脚踝有伤的腿,问他是不是脚不舒服:答案还是“没事”。
骗子,骆闻舟心说。人就躺在他的怀里,突如其来地痉挛和不着痕迹地移动,还想着瞒天过海?
他理智上认同费渡隐藏的理由,无非是那句该死的“怕你担心”,可感性的一面又期望他能向自己撒娇或抱怨,用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轻狂与任性。
疼痛不能代替,费渡总是自我贬低,说这是他该着的果。
每一次,骆闻舟都和这一次一样,咬紧牙关才没回嘴质问:他凭什么这么说他爱的人?他把他置于何地?
他没说,只是借着微弱的光亮和宁静的周遭,确认费渡再次入睡后,悄悄坐起身,为费渡掖好被子,然后爬到床尾——隔着被子,用手盖住他的脚踝。
床垫是防震,被子是羽绒的,骆闻舟的动作很轻,他在多个难以入眠的夜晚,重复做着此刻这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其实没有什么需要去反复确认。费渡的伤正在痊愈,石膏拆了后有一些得意忘形,但是吃痛后又长了教训——骆闻舟自我安慰,小崽子是当真不忍让他心疼。
费渡……骆闻舟转过头,看费渡在床头睡得安稳,一定是他看过多次、纯真到惹人爱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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