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非要那一句才能说明他心里有妳吗？

-----正文-----

回程的路上是死一般的寂静。

何哉几乎是不停的甩着马鞭，机械的赶着路。他没有再对她说过一句话，那天从他身上感觉到的苍凉，现在更明显了，加上赶路的疲意，下颚新生的青色胡渣，让他整个人看来很颓败。

这样的沉默一直延续了两个月，延续到公孙云和皇甫沄等人来到。

何哉终于露出笑容，“姑娘。”

皇甫沄一身黄衫，相貌俊俏，梳着妇人发髻，精神极佳。公孙云在她身侧，牵着一个模样可爱的小男娃，五官依稀有父母的影子。

“何哉，怎么笑的这般难看，愁云惨雾的。不是有喜事吗？”

何哉笑容僵了一下，遂又勉强笑起，“这是姑娘的孩子吗？真像姑娘。姑娘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还是先回房里梳洗一下。我叫人备膳。”

她与公孙云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也好。”

整个过程，何哉没有搭理过公孙云，连余光都没有瞟过去。他们原本也不是熟稔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姑娘，根本不会有任何牵扯。

晚膳是在皇甫沄那里用的。之前做护法时居住的院落，何哉一直定期派人打扫，一直为她留着。一行人都在，用膳时何哉大部分时间都在问皇甫沄这几年的生活过的如何，鲜少提起自己。皇甫沄了解何哉的性子，也随着他去。直到饭后散步，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皇甫沄才问起一直在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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