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由吗？

-----正文-----

你自由吗？

一片模糊与的沉重我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声音。

它总是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问我，

你自由吗？

像是来自天堂踏入地狱的生物。

我的双手没有拷上锁链，

我的身体没有被迫跪下。

可每当我想要自信地大声地回答它是的时候，

却 只听见眼泪滴落的声音。

……在一片痛苦与绝望中，

我呆呆的坐着，断了线的木偶。

在整个扭曲与混沌中，

我痴痴的望着，结痂的伤口涌出黑色的血。

皎洁的月光此时撕裂了我的伪装，

零乱的头发遮挡住了脸庞却露出原始的丑恶。

那时我望着无尽的黑夜病态地狂笑，

那是我愣着永恒的排挤失控地乱划。

终于，我累了，

双臂露出森森的白骨。

终于，我累了，

脸庞显出扭曲的笑容。

身体飞不出牢笼，只能杀死自己让灵魂自由。

武器斩不断锁链，只能放弃四肢让残躯自由。

那些在阳光下美好的事物此时都离我而去，

那些在得意时陪伴的生命此时都不见踪影。

我想，

那时的我一定恐怖得令人发抖。

你自由吗？

后来那声音从黑夜的最深处走来。

用带着尘土的双手抚摸我的脸颊，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上面满是冰凉的水珠。

……你自由吗？

他望着我，

淡灰色的双眸中一潭死水却在缓缓流动。

我望着他摇摇头，

或许不。

这一次，没有眼泪落下。

——S

201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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