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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
回去以后,宿永仁彻底放弃了夜间的钻研。不知道为什么,曾经他极度渴求的安全感忽然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他不想知道这些温润甜蜜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他只想一头扎进去,扎进变幻莫测的岁月长河里。
眨眼又至年关,墨道人在观中清扫。置办年货的任务落到他们两个身上。
张家时不时地会请他们定期去除祟祈福,算是他们的老主顾,基本帮他们解决了吃饭的问题。其他的散活做下来,他们这个无名宗无言派居然有了像模像样的积蓄——起码一年到头,有着采买的富余。
两人逛到街角,早上的杂粮州已经消化的七七八八。正巧遇上个烧炉子的小铺,一炉热腾腾的红糖锅盔刚刚做好。掀开盖子,香甜的味道跟钩子似的勾人。
宿永仁停下来,盯着盛在簸箕里的白面饼。买一个红糖锅盔的价钱,可以买三个又硬又酸的高粱饼。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气馁。
“哥,爹娘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吗?”
宿安道一愣,垂眼道,“对不起,我把东西都卖了,钱给了师傅。他换成咱们的观了。”
宿永仁摇头,什么都没说,给两人以一人买了一个高粱饼,几口嚼完了,避免酸味在口中停留太久。
年三十吃过团圆饭,观里没有小孩子,三个人又都困得不行,于是放弃了守祟。抠门的墨飞声把长明灯点在大殿里,照着那尊身份不明的神,并要求他们尽快熄了房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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