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是一会儿写成的 Rome was not built in a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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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开始邀请他进行一些对抗性的练习。今天的训练才进行到一半，瓦罗敲门走了进来。布鲁斯连忙翻身让卡尔压在上面。瓦罗对布鲁斯的回归没有发表任何不恰当的评论，只是简单地告诉卡尔他希望晚上能够出去。

“你要去干什么？”卡尔问。

“我也曾经有过妻子和孩子，主人。”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因为平时卡尔是绝对不会在这一类会引起别人悲伤回忆的事情上多问的。他求助地看向布鲁斯。布鲁斯在他身下非常轻微地点点头，不要打草惊蛇。

“你不可能凭着你的超人能力永远占上风的。”瓦罗出去以后布鲁斯抓住了卡尔的手腕，趁卡尔还没反应过来把他给甩了出去，获得今天的第三次胜利。

如果三天之前有人告诉卡尔他将会被一个人类摔在地上，他肯定不会相信。但是这几天的经历让他观点完全转变了。布鲁斯的速度和力量都不比他强，但是技巧却丰富得多。

“你总得躲着点，”布鲁斯无奈地摇摇头:“你几乎就没躲开过这招。”

“再来一遍？”卡尔问。

“不了，我们还得出去夜巡。”

“我们”，这代表着布鲁斯今晚决定带上他。

动身十来分钟之后卡尔对于夜巡已经驾轻就熟了，他确信自己是个相当优秀的学生，脚踏实地（两种意义上的）又不发出任何一点动静——尽管布鲁斯没有用语言跟他传授任何一点经验。奇怪的是今天布鲁斯一直徘徊在城里的繁华地带，在那些柯林斯柱和拱券之间穿行。这也不是说他不再执着于阴森小巷了，但是他的步伐也从未离开城市中心。最终午夜时分他停在了一扇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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