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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
既然信号已经发出,抵抗更没有什么意义。每个人都在玩命地策马狂奔。付春江从人群中钻出来,一把搂过平羽罕的腰,把他从驴背上腾空抓起,安置在自己的怀抱中。
“哥,你这样跑肯定没命了。”
平羽罕惧马的阴影再度发作,双眸紧闭,一味地缩在付春江的怀里发抖。
付春江把他搂得很紧。
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彼此依靠。
“……”平羽罕神志不清地叫嚷,说出的话却叫付春江难懂。
“你在说什么?大食语?”付春江凑近了听,语调里软绵绵的哀求之意让他咬紧了牙关。
壶落跳上了桑金的马,抱着桑金和他们并驾齐驱。
炎人的火力压得很近,流矢擦过了壶落的左腮。”他怎么了!”半边脸被鲜血染红,也顾不上擦,他们与枪炮、与时间、与虐杀他们的险恶之心赛跑。
付春江咬着牙,声音却穿透了浓重的火药掀起的烟尘,”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壶落没时间分辨这”不知道”和”不知道”的区别,掸着马缰冲到前方。
后方有人以螳臂当车的勇气实现了不可能的拖延,起码要让桑金活着。他们想。桑金会安置好他们后方的家人。
吊桥缓缓下落,落到一半,哨塔方向大概发现了不妥,那偏斜的桥体又渐渐收了回去。
一群临河的骑兵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死里逃生,生而复死的悲壮已经让他们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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