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十七年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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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敲打着折扇的柄,声音清脆得就好像是节拍。
“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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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蝉
他用手指敲打着折扇的柄,声音清脆得就好像是节拍。
“你能读出他们的愚蠢,”他轻轻巧巧地说,“这种思绪很浅,简直就要从他们的额头上破土而出——从这个时候开始,你就知道他们对你来说毫无意义。”
扇柄虚虚往前一指,刺破了无边的黑暗,没有展开的扇面上画着万里锦绣江山。
他笑着说道:“蛰伏了许多年以后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想必也是因为想通了这一点。”
* * *
聂怀桑坐在室内。
不净世的冬天是冷的,就如同清河的所有冬天那样。而炭火使人昏昏欲睡,所以他宁可就沉浸在这种冰冷里面;于是侍奉的人被他打发出去,火盆里只剩下飘飘悠悠一丝将熄的火星;一片寂静里面只能听见外面纷纷扬扬的落雪扑朔的声音。
他的手里握着饱蘸墨汁的毛笔,手指因为寒冷而僵硬,在光洁的笔杆上轻微的打滑。
聂怀桑不怎么愿意动笔写这封信——这是一封言辞极其恳切的、写给姚宗主的信,措辞之间或多或少地透露出一种妥协的味道。他看着这假惺惺的用词就要头疼,不过好在,也许他根本就不用把这封信写完。
他预料到的太多,在别人眼里就有一种未卜先知的味道,不管是在他的属下的眼里还是在他的敌人的眼里都是那样。料敌先机令人感到恐惧,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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