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过了十二点,就是千禧年了。人世间仿佛什么大事纪一般歌舞升平,好不热闹。我坐在广场边上喝着酒,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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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过了十二点,就是千禧年了。人世间仿佛什么大事纪一般歌舞升平,好不热闹。我坐在广场边上喝着酒,看他们放烟花。那风吹得我有点冷。
满眼来来往往的人,我忽而又想起他来。
决定去阿根廷,是去年的事了。
我对那人说不清是什么感情。爱呢,算不上。恨呢,够不着。我分明想要摆脱他,逃得远远的。可真的摆脱了,我又开始思念他软乎乎的“由头来过”。
狗屁。
人啊,就是一种喜欢犯贱的生物吧。
那次和他分开,我曲曲折折辛辛苦苦返港归家不久,老爹死了。老爹再怎么接受不了我的同性恋身份,到最后也只是瞪着眼,沉默着握了握我的手。一笔不少的遗产丢给了我,反倒让我不知道怎么处置。家业我是真的不想费心思管。反正也快倒闭了。
我浑浑噩噩了相当一段时间。
我甚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机械忙碌的日子我过习惯了,一旦无事可做,就开始胡思乱想。
尤其是,频繁地想他。
也不知道我想着他的时候,他又在爬哪个鬼佬的床呢?
布宜诺斯艾利斯。一切都那么熟悉。
房东还认得我,蹩脚地模仿着粤语发音,叫我“辉”。他说,那个房间早就空出来了。
我问他,当初和我一起的那个亚洲男人,长得很好看,个子不高,很轻佻的那个男人,下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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