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我不安地蜷起膝盖，皮鞋在光滑地面上擦出响声，声控灯又亮起，我不合时宜地睁眼，看见左律师放大无数倍的脸。他并不意外似的，眼里的笑意让我心跳剧烈，在我的注视里闭上眼睛，柔软的嘴唇吻上我的脸颊。

“还哭吗？”

他退后了些问我，我还在为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恍神，怔怔地望着，没来得及回答他。

-----正文-----

中级律师的考试就在下周，我上半年忙着NXX的调查和律所的委托，抽空看看书准备考试还算紧张有序；如今时间紧张，到了冲刺的时候，我反倒心里没了底，压缩了所有能用的时间，把律所的气氛搞得紧张兮兮的。

翟星姐安抚似的问我要不要这个时候休年假，不然律所还有工作要处理实在有些超出负荷；程澄每天都陪我吃饭，下班了还会给我发她爱豆的照片，美其名曰减轻压力，我也都看了，帅哥果然还是有让人心情愉悦的功效；律所其他的同事纷纷告诉我他们当年考试的经历，都鼓励我不要紧张。

我知道大家都是好意，可是我会不自觉地把这些当作一种期许——如果这样还没有好的成绩，实在有些太不应该吧。

“我给你讲个八卦吧，”午饭时间我还吃着沙拉翻看参考书，程澄摇了摇头，按住我翻书的手，她挪了挪椅子凑近些，“左律师好像有女朋友了。”

我当下果然来了精神，也许女人天生就是八卦吧，但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左律师”“女朋友”这六个字出现在同一句话里带了些不可思议的色彩；程澄见我来了兴致，送了口气，开始和我说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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