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克劳迪娅不赞同地抱起了双臂,“你同意了?去见那两个麻瓜?”
原创女主预警。
-----正文-----
弗朗西丝·兰登在许多年前就把她在约克夏祖宅最喜欢的几件家具搬去了伦敦的寓所。她亲手拉开曾祖母留下的巨型枫木衣橱沉重的镶金把手,随即深深嗅了一口大捧塔夫绸、欧根纱、苹果缎拥挤涌出的混合气味。她伸出手,纤长指尖滑过整列乌木衣架,随着思考,习惯性地轻轻敲击,就像幼年时在家庭教师的注视下,一遍又一遍地弹奏水边的阿狄丽娜。
她在礼服缎轻柔垂落的包裹中犹豫,最终还是抽出了一套真丝缎面的常礼服,最简洁的直裁抹胸风格,不落尘埃的白,目空一切而无所畏惧。
新娘白。
她自嘲地轻笑出声,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萌生了这样的念头,她并不认为对方值得她如此隆重的对待。倘若她披上白纱,温莎王室亦需列席。但她仍然记得八岁那年,祖母一边梳理小弗朗西丝柔顺的金发,一边悄悄对她说,贵妇人的盔甲是完美无瑕的礼节。这就是弗朗西丝的祖母之所以成为老公爵夫人的原因,也是弗朗西丝之所以是弗朗西丝的原因。
贵妇人的盔甲是完美无瑕的礼节。
她默默呢喃一遍。
弗朗西丝挽好发髻,在宽沿软礼帽上插好羽毛形的帽针,其间费了点工夫,因为蓬松如云的鬓发总是不甘受摆布。洛可可式的描金细腿陶瓷妆台上立着一面据传曾属于断头王后的金框圆镜,镜框簇拥着一群捧着竖琴和弓箭的迷迷糊糊的小爱神。镜中女人抹掉惯常鲜艳的唇红而重新点上浅淡的玫瑰色,然后拉开妆台抽屉,越过一堆石榴石,橄榄石,绿松石或者月光石的首饰,取出卷好叠放在深处的黑色天鹅绒短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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