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先生對京城繁華無所眷戀,他,自也有他想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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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這個不聽話的病患早就該死了,以我十數年所學看來真的不能理解他憑什麼活到現在,這簡直是甩了我一個大耳刮子。
駙馬命我留下來陪他坐著說會兒話,駙馬問起我什麼時候給他開始看病,我就從有一次給公主把平安脈說起,不似平常是公主身邊的楓兒來送我,是他來送我,他求我給他號了號脈,號完我心裡有底,開了張藥方叮囑他好生休息,他打著手語問我,他的病會不會傳染給身邊與他親近的人,我搖搖頭,大抵就是如此。
「是傳染病就好了。」駙馬喃喃自語插了一句話。
這句話讓我陷入了自責,雖說他死得輕巧,但我始終無法忘懷那個被我一路看著逝去的年輕生命,那是一雙我閉上眼就會出現在腦海的,熄滅了光卻還笑著的眼睛。
或許有些病,告訴病人合適的謊言,病人才會惜命,我應該要從他不願旁人知曉他病情偷偷來請我號脈的舉動,推算出他擔心的是什麼,在乎的是什麼,或許他看重別人的命勝過自己。
晚了,不過也不晚,至少今後我不會再重蹈覆轍,我早就熟練於醫病,看來是時候來磨練自己如何醫心。
駙馬喃喃自語了那句話之後,沉默良久,但沒趕我走,我也就多坐上一坐,回去又有許多同僚之間的勾心鬥角要操心,我也不願那麼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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