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一个没有感情的打分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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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素提前十五分钟到了约定的餐厅，报上名字后，服务生领着他朝里走。

陈镜山没有选择包间，而是挑了稍靠里的卡座，就在二十四楼的落地窗边，一转头便是满眼灯火辉煌。长长的琉璃珠帘与高高的沙发背隔出这一方小天地，既不容易被打扰又不至于让初次见面的人在一片沉默中过于尴尬。

林霜素很满意，在心里给陈镜山加了五分。满分一百，陈镜山目前得分：八分。

服务生挽起珠帘，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里面的人在琉璃珠子碰撞的脆响中抬起头来。陈镜山到得更早。

林霜素挂起练习过无数次的微笑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林霜素。”

陈镜山眼睛猛地一亮，起身轻轻握住他的指尖：“你好，我叫陈镜山。”

林霜素已经许久没有如此惬意地吃一顿晚餐了，陈镜山给他推荐了这家店新出的菜，只一口便俘获了林霜素的味蕾。

陈镜山没急着吃，戴着手套剥虾拆蟹，一边和林霜素聊天。

林霜素不太喜欢和人闲聊，但陈镜山谈吐风趣优雅，挑的都是林霜素感兴趣的话题，说话声音又好听，林霜素被哄得开心，倒也和他说了许多话。

陈镜山将林霜素送到楼下，林霜素对陈镜山很是满意，也看得出来陈镜山对自己也有意思。

他下车后没有将大衣穿上，而是挽在臂间，脖颈上戴着的黑色防咬环从奶白色毛衣的衣领中露出一丝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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