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起床量了下体温,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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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起床量了下体温,已经退烧了,但是因为手伤的关系,我给陈哥发微信请假。陈哥很快回复我:吃什么补什么,刚才下单了两箱鸡爪,明天就到,你地址没变吧?
我回:没变。
我问他:多少钱?
他回:这属于慰问品,你别老想着钱。
我问:那还有别的慰问品吗?
陈哥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后面跟着一把熠熠闪光的菜刀:臭小子少做白日梦!
我抓着手机,还想回点什么,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下了床,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女声:“开门!阿瓦达索命!”
我开了门,是范范。我说:“你怎么来了?”
范范换上了拖鞋,用胳膊肘捅捅我,说:“严公子说你工伤了,生活不能自理,我是来嘲笑你的。”
我说:“什么不能自理?你别听他乱说。”
我给范范倒了杯水,她坐在椅子上对我笑,挤眉弄眼的,笑容很坏。她说:“你知道吗,严公子说你工伤,我第一反应是那首歌。”
“什么歌?”
她笑嘻嘻地看我:“菊花残,满地伤。”
我无奈,给她看右手的石膏,说:“让你失望了。”
范范咂咂嘴,凑过来摸了摸我手上的石膏,问我:“严重吗?多久能好啊?”
我耸了下肩膀,实话实说:“不知道。”
范范喝了半杯水,一拍桌子:“还好,手是次要的,关键部位没出问题,不耽误你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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