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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发现我总是对这种案例有别样的兴趣。
囚禁,囚禁。
驱车回到家里,父亲的书房空空荡荡。
我轻车熟路拿出钥匙打开那个地下铁门。
铁门下的空间狭窄,当初在那里面发现唐苏的时候,因为唐苏的肚子,施工人员绞尽了脑汁。最终把地板撬开一个大口子。
我把覆盖在裂口上的硬地毯推开,入口瞬间就宽敞许多。
一周没见傻子了。
他的电话线被我断掉,顺便雇了两个保安在楼下住着,以免出事。
跳进杂物房里,我拉了把椅子坐下,抽烟。
杂物房不过十几平米,地上铺着毛毯,墙上镶着根铁链。地下黑暗潮湿,小傻子的膝盖上有点风湿病,雨天会疼,必须要用热毛巾热敷,然后揉半天。
孕期的小傻子感觉脑子也融进肚子里了,变得软软呆呆的,坐在床上,抬起脚,像一个大娃娃一样任人摆弄,舒服了会叹气,轻轻拍拍肚子,满足地咕噜咕噜,显得更傻,不舒服就直接用白嫩嫩的脚丫子踹你。
我跪在地上给他洗脚,有时候热水直接给他乱踢溅到脸上。
原来是太烫了,我擦了擦脸,感觉脸都要破皮,小傻子惭愧地垂下了头,给我看他和吊灯相看两不厌的小秃头。
我一般会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思考那一地的长发消失的必要性。
留长发穿吊带裙,和光着头穿白t,我果断选择后者。前者从让我陷进让自己不舒服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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