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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假如真的从软凳上跌下去就好了,不用面对这面镜子,可他偏偏被裴景行的手臂捞了回来,重新按在软凳上。
他看着裴景行扬手,又一板子落在自己右侧的臀瓣上,而后疼得闷哼出声。
太羞了,又疼,那一刻真觉得裴景行不近人情。他甚至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是裴景行故意罚他,又或许是自己以前太不知天高地厚,裴景行要他知难而退。可话语哽在喉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看裴景行落板子,生生把眼眶都逼红,闷声更是变成了呜咽。
“呜…”疼是其次的,但太羞了。哪怕把他打得昏过去也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姿势……
板子不断落在臀肉上,响声清脆,疼也是真的疼,陆崖忍不住左右扭动着去躲。亚克力板子是透明的,他能亲眼看到自己的皮肉是如何从一瞬间的白缓缓充血,最后成了明显的圆痕。
假如只是疼也就罢了,他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不肯再看。明明裴景行有一万种方式打自己,哪怕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事,他大可以把自己狠狠揍一顿,而不是一定要这样,拿极锋利的刀剖开自己最后的尊严。
“陆崖,”裴景行把板子贴在陆崖臀尖,视线在镜里和男孩相触,“除了你我,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他想躲,可却被裴景行的话锁住一般动弹不得。左右臀峰都已经被染上了深红的颜色,他的手忍不住掐着大腿,咬着牙稍稍撑开一丝眼皮去看裴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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