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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陆崖被蒙上眼睛,整个人被固定在长凳上,挣扎也是徒劳,所有的思绪和触感都归结到身后。先前的亚克力板子本就打得不轻,如今被这不知为何方神圣的东西打,陆崖觉得身后火烧火燎的疼。裴景行似乎有意打得频率不一,他每每紧绷起神经等着动作,疼痛却并没有如想象中那样落下来。反而有时汹涌的痛刚刚翻腾上来,下一次疼痛就紧接着咬了上来。
他猛地挣了一下,依稀能听见手铐上铁环相碰的声音,裴景行却没有停,依旧扬手抽落着皮带。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疼还是委屈,亦或是先前已经受了许多,情绪积压在此时难以压抑。实际上并非陆崖矫情,裴景行的确没有留力,他在等陆崖主动喊停。
陆崖咬着牙想:再忍二十下就喊停。他突然很怀念酒店的被子,至少可以被咬住,不像此刻自己压根没有东西可咬,连手都只能左右相互攥握以求慰藉。
裴景行不说话,除了皮带的噼啪声便只剩下陆崖难以压抑的呻吟和喘息,肯定出血了。他想,太疼了,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眼泪也一颗接着一颗涌出眼眶,把眼睛上的薄丝带都沾湿,仍止不住地啪嗒一声掉在软凳上。
四、五,六……
他默默计数,身子不住颤抖扭动想要逃脱,可却被束缚带绑得牢固,丝毫没法挣脱。疼痛能压得下羞耻心,却盖不过恐惧,他拼命睁大眼睛,抬起头,想要看到室内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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