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仪之舔着唇角笑了起来:“怜玉,你要不要给各位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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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敞亮,可再亮的光也照不进黑暗,这青天白日里,高贵的下贱的干净的肮脏的全聚在一起,摊开人心的沟壑,看见角落里多少欲望,全撒在无声支起的戏台,演在这半折子戏里。人人皆沉浸在自己的悲欢离合与爱恨嗔痴里,忽尔有一个瞥见大红牌匾上歪歪扭扭的戏名,才回过神,打眼瞧见台下坐着的看客们,不笑不动不声不响,是群看戏的死木偶。
面具掉了,天司却不能下台,甚至瞅见奏乐的更欢快吹着唢呐吹着箫,弹着秦筝打鼓板,他说了几句话,想起了自己的立场,慌乱偏过头,却正看见那人红着眼圈,说着拒绝。
“不要。”
这声音砸在台前,木偶吱吱呀呀动起来,腐朽的关节擦着阴沉的油彩,咧开了嘴。
万物皆有灵,却生来三六九等,各不相同,若是生而有异的,那种种特殊之处在小时便露有端倪,随着年龄增长愈加独树一帜。天司的性子便是如此,他那些另类的表现与常人不同,而他也晓得旁人毫不收敛的谈论和嗤笑。少年习惯了自己与旁人的差别,虽然依旧我行我素,但心底里却也好奇,为什么,那些人和自己不一样?
他是个执拗性子,既上了心便要较真,可没人能告诉他那差别,那缘由,好像一切便应该如此,天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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