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剑
-----正文-----
还剑山庄,十年一见。天下英雄,皆聚此间。排论榜首,诗书刀剑。武者斗,智者弈。铿锵往来,碎石飞叶。玉棋羽扇,走子沙场。
时恪便是如此再见扶棠。
曾为多情人,今是无情客。半瞎之人,换了左手使剑。天才。时恪说。天才惯是中道陨落。他这话说得扶棠不爱听,怕也无人爱听。只是扶棠不恼,不急,只给出一剑。“承让了。”他话未对着时恪说,也非说给时恪听。他未曾听见时恪的评语,眼中亦不见时恪身影。他身处擂台,自做武斗之事。与其对垒之人,经三回合,剑脱手,人慌眼。胜负已分,扶棠收剑。胜者下场,终是到了时恪眼前,伏棠说,“许久未见。”
再见,人立床榻前。“瘦了。”时恪抚上扶棠那瘦削的脸。扶棠问,不好看?时恪说,“好看,更好看了。”他脱下扶棠的外衫,吻上他心口的刀痕。那是一道浅白的疤,剔过肉,缝了线,消不去地丑陋狰狞。时恪去了腰带,也给扶棠看自己的伤。他说,小时候。他年方十二,那时他父亲尚在。他偷拜了一妇人为师,学的是南疆诡奇的鞭法。后来呢?扶棠问他,摸着那痕迹尤在的疤。“后来追杀她的人找上了她,南疆人,她的父亲,还有她的仇人。我去救她,但我救不了她。”
生死之事,实无趣无奇,何况诉说者端着一副平淡的语气。扶棠抚上他的性器,“别说了。”他无意多听。他掌心冰凉,游走上灼热之地。他虎口微张,复掐上了时恪的脖颈。“我想要你。”他的欲望下流而坦荡。雪地,红梅,他的唇齿流连其间,开出一串足迹。他插入,顶弄,碾磨着时恪的身体。曾日夜交欢的身体。很疼。扶棠说,我总是被你那把刀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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