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活着一日,做应该做之事,做所能做之事。
-----正文-----
“丞相,殿下他还未回来。”
仆从小心提醒,安童听罢只是淡然:
“我等着便是。”
“殿下说……他不想见你。”仆从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像是攒足了勇气。
这次换来安童一怔,可他眉间的愁云很快便散开:
“没关系,我想见他便好了。”
心知他是铁了心,仆从便不再劝阻,同年轻的丞相一起守在大帐外,一等就是半日,等到天空都铺满了霞光,等到草原都披上了暮色,仍不见皇子人影,连仆从都已焦躁,而他身边的丞相却仍是气定神闲,只是负手而立,仰头看着漫天流散的浮云。
河中的盛夏绝少雨水,今夕却异于往常,等太阳垂入平野,厚重的阴云便堆上穹宇,遮去了所剩无几的天光。
竟是像有雨。
安童不免蹙眉,忧虑地望着沉沉暮色。
那木罕踏着雨脚回来时,浓重的土腥已飘满了四野。
雨中孤立的那个人,他一眼便望见,那一刻,心脏几乎跃出了腔子,可待他走进,心中炽烈的冲动早就变成压抑的怒火,连大雨都无法平息。
可是皇子也只是轻飘飘从身边擦过,连看,都未看上一眼。
一声“殿下”压在了喉头,没有入帐的允许,安童只能淋在雨里。
里面是仆从相求的声音,被大雨拍打得支离破碎,安童一身湿透,在雨中昏昏听着,却觉皇子的怒气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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