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干燥，可以再造一个塔克拉玛干

-----正文-----

早上杨跃醒来，徐仪清不在身边。

他下到一楼。

徐仪清煎着蛋：“你几点的飞机？”

我不会去牛津。

“牛津的秋季学期是10月8日开学。”杨跃说，“你为什么默认全世界都在9月1日开学？”

徐仪清眼睛中的血丝刚刚消退。杨跃想：要现在摊牌吗？

“但我们9月1日开学。”徐仪清翻面，“那到十月再送你吧。”

他没有提结束。

杨跃说：“我现在就定机票。”

他定了机票，还扬起来给徐仪清看。徐仪清说：“公寓也赶紧定吧。”

“恩。”杨跃查公寓。

定了不去，他也不在乎那些钱打水漂。而他拿到北大的学位证后，外婆就不再过问他的学业。

徐仪清铲蛋起锅，他俩吃饭。

－

杨跃靠学历去找了一份中伦律师事务所的短期实习。

面试回来，杨跃说：“在9月30日结束，为期一个月。”

“你可以提前体验以后的工作了。”徐仪清说。

“如果我不喜欢，以后可能进司法系统。”杨跃说，就好像他真的会有独立的未来。

－

在这一个月，他们没有性生活。杨跃没有提起。

他明白徐仪清仍然要面对失去亲人的伤痛。

－

10月1日早上，杨跃接到电话。他挂掉电话说：“黄曼她们叫我带着开黑，晚上一起吃饭。”

“去吧。”徐仪清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九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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