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可愿多派些人手追查五弟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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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柏蹭得眼红,但还是松开了握在白榆腰上的手,他觉得自己要被白榆折磨疯了——不论是白榆先前若有若无的碰触,还是他僵硬的身体、讨好的亲吻、亲昵时的抗拒……
无一不化作刺入肺腑的利刃。
他隐约间觉得白榆想起了什么,可具体想起了多少,却又不敢肯定。
这下白谨想不听见也难了,却难得犯起糊涂:“这……公公,父皇不会是和那小美……小贵人吵架了吧?”
冯宁:“小的也……不甚清楚。”
白谨一琢磨也不是非今日说不可,再一琢磨,忽然意识到方才殿内在做什么,脸色堪比臭鱼炒菜一样腥了起来。
冯宁观察着他的脸色,二人面面相觑。
擦去了身上的浊液后,白柏如何给白榆剥的衣服,现在便如何一件一件又给他重新穿上。
他再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襟,重新端坐在御椅上,扬声让冯宁宣白谨进殿。
白榆一愣,着急忙慌地想要藏起来,却被白柏牢牢扣住了他的手,不容挣脱分毫。他便只能背过脸去,不去看白谨。
白谨进殿后瞧见那两人一并坐在御椅上,椅垫上凌乱的褶皱和未干的液迹也一齐入目,他心道,果然“抱恙”都是在扯淡。
不过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装瞎——于是白谨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儿臣听闻父皇龙体不适,特来请安,已着令府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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