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文
-----正文-----
金发舞女将酒杯端起来,戮世摩罗叼住玻璃的边沿,仰一点头,就着她的手把酒抿进嘴里。
他吞咽时垂下的睫毛也跟着发抖,骇人的眼神由是收敛了一些,让那张脸看上去与她房间里常常昏迷的男孩们没什么不同。舞女翘着脚盯着他,在静默中无法自控地幻想到一些画面,耳边响起鞭子的脆响。
她停在这片余音里,经过短暂的窒息,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戮世摩罗不是那些单纯想来她手下闯一闯的少老板,他是个能当街在亲爹身上连开三枪的种。安插在医院里的人说他当时一枪打在史艳文的要害上,两枪没有,分明是故意的。史艳文被急救了半年,如果她敢他在身上落鞭子,她一定会在当晚失踪,然后在荒郊野外和自己的档案一起被烧成灰,和成水泥,成为新公园里的一阵阴风。
“您和史将军是很像。”
探戈的音乐响起前安静了片刻,这句谨慎又有挑衅意味的话就嵌进这个尴尬的空当。戮世摩罗身边有很多不甘心又有野心的女人,他习惯地冷笑一声,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将它展开。
“你身上有股让我想吐的味道,像我婶母一样。”他评价道,同时把手帕折了两次,手腕一甩丢进口袋。
傍晚时雨下得很大,他在酒店门口撑开伞,像在天幕下撑开一座黑色的城堡。行人如蝙蝠群般匆匆从他身边经过,没人认出他这个叛徒。乱世下的人醉醺醺地忙碌,等到春风便和柳条一同变软,比黑夜中奔波的人更不畏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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