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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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游戏

方垂从未想过还会遇到程然，也从未想过为什么这个人这么执着的一定要他去死，还有没了他以后程然以及他的皇朝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从来没去想过。

系统也很默契的未曾与他提过。

就好像，方垂这十几年里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大梦一场空。

所以被程然抱住的时候，他才将将初醒，根本没考虑过这个场景下他该做出什么表情，说出什么得体的话，以至于慌乱之下心声尽吐：“不好意思，我还活着。”

程然的表情就像是被抛弃出狼群的小狼，无力愤恨又藏着怒火。

方垂下意识抖了一下，明明不一样，却总觉得这个眼神和他在过往回溯中见到的一样，好像随时都能抽出一把剑，或是一张弓将他当场刺穿。

虽然他确实不会像人一般真正意义上的死去，可他还是会痛的，死亡的痛苦，他还是会不差分毫的尝到。

所以他几乎是不受限制的脱口而出：“你放心，我已经死了。”

程然的表情霎时一片空白。

方垂的脑子终于转了过来，面前这个哪里是他养大的孩子，是一个一心想要他死，千年都不曾放弃这个念头，跨越了时间也要来找他索命的厉鬼，方垂捏着这一瞬空白二话不说拔腿就跑：“没说过送记忆会变成送命啊！”

系统也是手忙脚乱的联系总系统，但丝毫得不到回应，此时此刻一人一系统才明白为什么惩罚的条款会是“送还记忆”如此简单的要求，果然隐藏的附加要求才是惩罚的最终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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