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

失禁，昏迷（"-"）

-----正文-----

温洋任由着程遇带着他回到公寓，给他洗了澡，然后抱到床上。

程遇盖住他的眼睛：“羊羊，睡觉了。”

“我不困。”温洋说出了回来的第一句话，声音嘶哑。

程遇把手拿开，看着他清亮的眸子，灯光下晃着琥珀的澄透。

“程遇，我想回去。”

“不行。”

“程遇，我想回去。”他重复了第二遍。他不像先前那样固执地要自己走，而是一遍一遍地问程遇。他变得乖了一点点，其实也可能只是累了。

“不行。”程遇也回答了第二遍。

在温洋第三次开口的时候，程遇低头吻住了他，这个吻温柔又绵长，并不能改变温洋说的回去。但是他只是改了口。

“程遇。”温洋问得天真又直白，“你要做吗？”

“温洋，能不能不要这样？”程遇看着他，语气无奈，心绪复杂，掺着一点心疼，一点愤怒，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未能宣诸于口的东西。

温洋很轻很轻的摇头：“你要是不做，我就回去了。我只想和你做。”

只想做。只想泾渭分明互不干涉。只想未来顺其自然分道扬镳。

暧昧的影子被他一针戳了个干净，连口气都没有留下。

“温洋。”程遇低头咬住他的肩膀，咬得很用力，但是没有破皮，一如克制的爱意，想要把温洋吞噬干净却总留有余地。

温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刻意忽视着肩上绵密的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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