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我又问他。

-----正文-----

99号靠在走廊墙上，脸上漾出一抹笑，对我比了个手势。

我对他点头，从灌木丛中站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他面前。

99号指了指头顶，又做了个沉睡的手势，我懂他的意思，这栋楼的人都被他弄睡了，陈倦也不例外，而李文文，之前那个说我恶心，又被陈倦下令要杀死的保安住在这栋楼的顶楼。

“跟我还装？”我笑着在99号肩头捶了一拳，“陈倦那女人怎么样？”

99号对我比了个中指，艰难的开了口，声音又低又哑：“什么你不知道，还问，好没意思。”

我从口袋里拿出修复膏给他，99号指指嘴巴，意思是这玩意还能治舌头？我瞥一眼他的屁股，告诉他这玩意儿连屁眼都能治，他咂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痛得秀气的脸皱成了一团。

活该。

我落井下石的笑他。

99号挺痛快的用修复膏把受了伤的口腔打发了，他被这奇效惊到了，有些不可思议的说：“这玩意儿效果这么好？”

他说话声音已然正常了。

“你拿着吧。”我从他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刀，打开，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折叠刀的刀锋泛着光，我冲楼梯口扬扬下巴，意思是可以了。

“修复膏你不要了？”99号问我。

“李文文那这种货不少，”我把玩着刀，往楼梯口走，“走，淘金去。”

“纪念呢？”99号跟在我身后，这货大抵是平日哑巴装久了，这会儿找着个能说话的鬼，嘴又好了，话忒多，“他还是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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