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正文-----

99号和我都没有动作，纪念又屈指敲了敲桌面，不容反抗的命令道：“99号，滚。”

周围许多吸血鬼都看了过来，在显示屏上的视频加载完成前能看到这样的场面让每只鬼都兴奋不已，如果不是严苛的沉默规则，我估计他们都要站起来摇旗呐喊了，或许还能为这个场面取一个可笑的名字，副会长和低贱吸血鬼的位置之争这类的。

鬼也是很无趣的。

“这是他的位置。”我沙哑的开口对纪念说。

纪念掀起眼皮，冷冷的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四周噤若寒蝉，两秒后，纪念随手指了指最后一排的一个空座位，说：“99号，从今天起，那里就是你的位置，至于你现在坐的位置，我不管它是不是曾经属于你，我现在来了，它就是属于我的。”

简直蛮横无理。

我皱起眉，身体和心理的不适像是被切开的水管里的水一样喷涌而出。

“凭什么”三个字含在我喉间，来来回回溜了好几趟，最后还是被我咽下去了。

因为我知道我问出口那三个字会得到的回答。

现在的纪念不记得我，他只记得他有一个哥哥，只记得他现在是副会长。

“99号，”我侧身，贴到99号耳边，对他说，“你先过去，我们不和他起正面冲突，下课后天台……”

我话还未说完，肩上一阵巨力将我从99号身边扯开，我扭头一看，是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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