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算你拿出全部身家，还是要爬到床上。

暴力警告。粗口警告。

（接受得了普京×特朗普这种重口味的朋友们应该不会太脆弱吧。

（毕竟这种程度连《冰与火之歌》都达不到。

-----正文-----

“昨天你跟踪了我。”

弗拉基米尔怎么也没想到唐纳德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眼下他们正坐在酒店靠近花园的小餐厅，侍应在倒完红酒之后离开了，房间里除他们外别无他人。唐纳德那份牛排吃了一半，却让将近两瓶琴酒进了肚，现在正用叉子戳着一小颗圣女果，蓝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不是你。”他实在讨厌这种莫名的自信。

“那就是跟踪那个女人。她叫什么？玛利亚。”

这个名字几乎是弗拉基米尔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玛莎。”

“对，玛莎。她是你情人吗？”

“不是。”

他忽然露出笑容，像个美国人一样咧开嘴，好像要吃掉半个月球：“那可真是太没意思啦。”

“我还以为能和物理学家的妻子春宵一度……这可是我高中时的梦想。我的物理老师，那个瘦巴巴的老头儿，老看我们橄榄球队不顺眼。”他看着弗拉基米尔无动于衷地继续吃东西，“我还以为你要骂我混球。”

“你们德国佬……是不是？面无表情，像个特工。”

有那么一瞬间，弗拉基米尔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聪明，而且还喝了酒。这让他前所未有地戒备了起来。说句实话，在解决了和玛莎的争执之后、赴约之前，他正在考虑要不要从这个美国人身上撬出点什么。这个想法很诱惑人，让他在咖啡厅坐了很久，望着杨树沙沙作响的树叶，反复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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