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正文-----

伊森委屈地哭了场后塞蒂亚自觉有点过，此后外出时也将他带上，带着人做一些轻松点的植物采集。

伊森腿间的器官还没去除，花唇连日被肏弄得肿胀，早几天连阴蒂都鼓着暴露在外面，走的路程一长便会剐蹭到，有时甚至会因为一时的痛楚而流出水来。他不好直说，以脚痛的名义走走停停，手指装作漫不经心地向下拽着裤腿。塞蒂亚投过来深沉的一瞥，走近后弯下腰将叫伊森趴上来。

带着伊森后塞蒂亚反而不用急着回到原来的山洞。他们走到哪儿算哪儿，实在简陋也只能睡在吊床上。后来有一天早上看见了太阳，原来恰走在永夜与永昼圈的交界处。晚上依旧是冷，塞蒂亚将身上外套盖在伊森身上叫他睡觉。有时伊森还是被冻醒，迷迷糊糊看见塞蒂亚侧对着盘腿而坐，托着腮拨弄火把。明明灭灭火光照着他轮廓俊美的一张脸，从颧骨到下巴的一条细长明暗线正好平分面部，与下颌角一起构成V字的锐角暗面，脖子细长瘦癯，少年人一样可见喉结与下面软骨的两个脆弱突起。

伊森叫他，说我们轮流守夜。

塞蒂亚转过来头，没说话，又脱了一件毛衣丢到他身上。他很久没断翅膀，后背单薄的衬衣上顶出一块来。

有时候伊森不好意思，就爬下来和塞蒂亚聊天，自己说着说着打起盹，头一点一点往塞蒂亚肩膀上靠。塞蒂亚把他放到腿上，用一只手笼在眼睛上挡火光，另一只手顺着他头发，慢慢说：“睡吧，我没有人类这么依赖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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