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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干旱，贫瘠，破碎的土地。

吴邪看了眼表，皮革的表带在烈日下散发出一股疲惫的味道，似乎也被晒蔫儿了。

现在是凌晨五点，太阳已经升起，但所幸地面温度不算太高。

他在房车外站了一会儿，本来是醒醒神，但觉得被晒得更头晕了。也没有心情抽烟，浑身燥热，往回走。房车的灯自动亮起来，他拉开门的时候，听见胖子道：“欢迎他娘的回来，亲爱的烤乳猪。”

“外面也没有这么热吧？”吴邪说。他往厨房区走，弯下腰拉开冰箱门，取出一瓶冰啤酒。

胖子也腾到厨房的音响，道：“我都闻见香了。撒把孜然就能吃。”

吴邪把啤酒拉环拉开，闻见一股水果味——上一站补给不够，物资让前一波人搬空了，他们找来找去，饮料只剩下一箱果啤。他皱眉咽下桃子的啤酒汽水，嗓子里反出一股甜味。

“别喝尿了，天真同志。”胖子在旁边说风凉话。

吴邪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到底是谁开发出来这么贫的AI系统。但遇见总是缘分，在世间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早已成了习惯。有时候胖子自己休眠去debug，他甚至还会感到别扭。

“我这不是没得选。”吴邪说。他握着啤酒，没再喝，只是借着那一股凉意。

胖子顺着开玩笑道：“里面那位也是没得选？”

吴邪想了想，道：“也算没得选——”他拉开卧室的门，一股凉意涌过来，他浑身的毛孔都瑟缩一下。房间没开灯，遮光做得很好，他站了会儿才适应昏暗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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