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欲眠君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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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放封他的唇再容易不过,却仿似被烈酒伤了喉咙,再吐不出一个字。
半晌,虞放才咬牙切齿地说,“我的乖崽啾啾,我的宝贝,又何曾做那些不入流的错事,天地却不公,只管任人冬枯,到了荣春却又不认这许多了!”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六七,哪能事事顺着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呢。”
晁檀栾替虞放整理衣襟,又想替他束发,倒是越整理越乱糟糟,虞放抓着他的一只手不放,摩挲得他指尖温热。
虞放原该是白马饰金羁的仕宦游侠儿,也本该提剑出京华,马踏焉支山,没有玉碎月缺的苦恼,只听沙鸣马嘶雪飞的声响。
春江秋月夜,江水年年相似,玉盘百年如一,有情人却只得伤春秋恨,夜夜生新愁。
“多少夭折的健全儿不曾牙牙学语,我已是天大的运气,盛衰枯荣,此事年年有。”
少年意气,是一壶满斟,得意韶光慢,虞放听得水滴漏刻夜夜催,来不及快意河山,耐不得性子地歇了脚。
“我们家老爷子前些日子还念叨,这太傅看着官位至高,其实也不过做了一人的夫子。我是再同意不过的了,”虞放抱他在小榻上卧了,又说,
“再逐些功名利禄,也不过是铸币司的一行铁字,史书寥寥数笔,我是怕……只怕,再晚些,你是那嫦娥,服药奔了月,我不愿做那后羿。”
“致瑕哥哥,致瑕哥哥呀,你本身负凌云万丈才,若是一生襟抱未曾开,我便是那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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