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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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作战计划怎么样了？”胖子道，他在电话那头“啧”个不停，似乎在吃黄泥螺。

“报告组织，潜伏三天，长胖了两斤。”吴邪叹口气，熟练地单手挡风点烟。纸卷烟有些受潮，燃起呛鼻的味道，他的好烟全被张海客搜刮走了，这些是昨天托陈雪寒送上来的。

胖子道：“施主，你心不诚啊。怎么吃了三天素不见瘦？我听他们说这玩意儿减肥挺有用的。”

减你妈逼。吴邪心想，看着烟雾在眼前散去，溶进傍晚漫起的水云。点点星辰乍现，簇拥着月亮，隐隐约约还不够明显。他在这个院子里蹲了三天，晚上下了晚课，有小沙弥带他去吃饭。

张家人在喇嘛寺里是客居，可偏偏表现得更像主人，有自己专门的饭堂，甚至还能炖肉。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会主动搭理他，不算敌视，更像是视他为无物。他非常熟悉这一种从心底泛起的漠然，刚开学的时候，张起灵跟他们简直是一个样子。

但他从没见过张起灵。

“不知道，”吴邪叼着烟，一只手空出来揪地上的枯草：“我根本见不到人，张家人个顶个的闷，什么都不愿意说。”

胖子道：“论翘瓶盖你丫是专业户啊，当年怎么翘小哥，这次就怎么故技重施呗？”

“今时不同往日，那会年轻。”吴邪心想，又不是每个张家人长得都跟他们族长一般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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