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密码忘记的我是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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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他再去探监,哪吒就不肯再见他了。
长此以往,敖丙也就不再到监狱去。他并不觉得委屈、或是怨怼,如今的结果是他自己招致的,苦难都要咬着牙吞咽回喉咙里。他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惆怅地摸摸自己日渐大起来的肚子,对着孩子喃喃地说,“他其实很期盼你的,他也很爱你,只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别难过。”
敖丙偶尔也会觉得迷茫,孤苦在某个节点里会喷薄成难言的困顿。既然连哪吒都不要这个孩子,那他出生了又有什么意义?所幸迷茫也只是一时的,这是他的孩子,就算没有哪吒,自己也一样会爱他、保护他。
到了四月里,陈塘的石榴花发了第一枝新芽的时候,敖丙的身子已经沉重到了不能随意走动的地步。他时常感到困倦,窝在床上和孩子说上两句悄悄话、打着盹,一天的时日也就消磨完了,安逸得像一场昏昏沉沉的梦。
可这样的安逸,也有被撞破的一天。
敖丙起夜时在浴室里跌了一跤。他并没有感觉到很明显的痛楚,可指缝间温热湿腻,抬起来,竟是殷红的血,湿漉漉地沾满了掌心。敖广听见了声响冲进来,同样是脸色惨白。敖丙喃喃地说了什么,眼前漆黑,一头栽了下去。
申公豹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也是见敖广一上午都没到警局来才随口问了问,没承想是敖丙出了事,火急火燎地就赶到了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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