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嫖客和妓女之间也有爱情的话，那他们的爱情一定比你我高尚。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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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汉卿说，我跟蒋先生，不过是各取所需。

那时候他面对的是比他小二十岁的唐德刚。他着实简单、容易看透，却很聪明，这两种并不过分矛盾的特性在他身上很好的展现出来，故而他对着这位自告奋勇来采访他，如今正拿着录音笔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史学家使用着七分真三分假的话术，既遵循着大众所熟知的，所谓“历史真相”，不让他感觉过分作假，以至于怀疑他堂堂张少帅在信口开河肆意妄为，也有意的隐去了一些他自作主张认为不该让世人知道的部分。

于是他大谈他的几十号女朋友与奇闻轶事，又闲闲聊起跟蒋夫人——当年的宋三小姐之间的桃色往事，他自己都知道那些东西单独成册，封面大剌剌题上《张学良和他的女人们》，都能让出版商赚得盆满钵满，喜笑颜开的数钱数到手抽筋。唐德刚不完全满意这些，他催促着张汉卿讲那一位。张汉卿耸了耸肩，这姿势他从少年时代沿用至今，以表示他的无奈。

好吧，说就说吧，总之你也不会想知道我跟姓蒋的用什么体位上床。

他毫不愧疚而带着恶意地揣度着：如果台湾那边看到这些东西会怎么想，或者说，蒋中正看到这玩意会怎么想。可惜他已经死了，不知道地下会不会很无聊，不如烧一本给他吧？如果唐德刚真有这本事能让这种对千古完人大不敬的东西也出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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