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智障小故事

-----正文-----

“一杯马提尼。”

“你在叫那个家伙？”靠在柜台边抽烟的酒保哂笑一番，“那你可要等等了，毕竟现在是人流高峰，我可从来没见过他在干活的时候给过顾客好脸色。”

金发青年皱了皱眉头：“那请问你是干什么的？”

“嘛，反正那小子干活挺快的，而且从来没出过岔子，我干嘛还要掺和？”酒保把烟屁股摁灭在倒扣的威士忌杯上，“等等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福葛看着酒保离开的背影，刚才他叫的那个男孩正在调酒，身后即将不工作的钟表颤抖着指向12点。

他并非无事可做，恰恰相反，他在不到半小时之后就要接应一个执行任务的新人。老实说他不喜欢这种工作，他不是个善于相处的人，尤其是和什么都不懂的新人，连沟通都嫌麻烦。

要不是米斯达有别的外勤要出，他早就……“你刚刚点的什么来着？”

“啊？”

“我问你刚刚点了什么酒，”男孩的脸上显出一丝疲劳和不耐烦，“我没记住，除非你想花一杯本杰明的价钱喝一杯啤酒。”

“马提尼。”

“哦。”

福葛借着吧台的昏暗灯光打量着周围的人，男孩充其量只有十六七岁，睫毛很长，透过灯光投射到下眼睑上，干活的速度飞快。

午夜将至，人潮涌动。福葛看着越来越乌烟瘴气的人群，计算着形势的复杂程度——这种活也能交给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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